浓黑的细眉,翘挺的鼻子,柔唇是淡淡的粉色,她的皮肤不算白皙,记者经常在外面跑,餐风露宿也是常事,养不了白嫩的皮肤。 “回家。”他瓮声瓮气的说着,站起身往前走去。
她有轻蔑的资本,不但从世界顶尖学府毕业,还是那一届的专业第一,甩第二名也就两条街吧。 “我们不挑食。”符妈妈笑了笑。
他没说话,只是看着她,刚才的问题,他还等着答案呢。 她莫名感觉心慌,却又舍不得将目光撤开。
于翎飞不在这里? 但渐渐的她也迷糊了,自己的看法似乎是错误的。
比如现在又出现子吟陷害她的事情,但在程子同那儿,就不可能再理会这一套。 “你怎么又来了,”符妈妈见了她直蹙眉,“你可别是来反对我的,反对也没用。”
她刚走到床头柜前,拿起手机,便突然感觉到后脑勺的一阵剧痛。 “怎么了?”
程子同勾起唇角:“你的意思是,愿意为了我牺牲自己?” 等等,如果程子同玩的是调虎离山之计呢!
“来,我先喝。” 她将脑袋靠在沙发扶手上,心里有些恼恨自己,明明知道程子同在女人这件事上“劣迹斑斑”,她为什么不守好自己的感情。
“我想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,”她说,“对记者来说,这样一个人物的故事是很有卖点的。” 程子同一言不发,转身走回游艇去了。
当“程太太”对她来说,已经不是一件可以让她害羞又高兴的事情了。 明明他的表情也是很温和的,但你就是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,而且他一开口,浑厚磁感的口音便让你不敢拒绝。
她忽然很想探寻子吟的内心活动,是什么样的力量,支持着她不惜装疯卖傻,利用自己的才能肆意陷害别人(符媛儿)。 但她脑子里想的却是,和程子同的约定还剩下多久时间呢?
“底价讨论出来了没有?”他问。 她应该向他学习,洒脱一些。结束一段恋情,立马重新开始另一段,这样根本来不及伤心难过。
这一次,她是被程子同将心里折磨成什么样了。 “这块地板别的女人也躺过吧?”他可以不在其他女人躺过的地方对她做这种事情吗?
子吟点头:“子同哥哥给我交待了工作。” “还需要多长时间?”他接着问。
抬头一看,是程子同到了面前。 他不再听她说,硬唇封住她的嘴,柔软的衣裙在他手里瞬间变成了两块破布……
她跟着程子同不断同晚宴里的宾客打着招呼,这些宾客她一个也不认识,而他们聊的也都是生意上的事情,她实在有点无聊。 说着,男人们便笑了起来。
“什么?” 符媛儿坐起来,揉着眼睛问:“你不是说带着电话,担心子吟查到你的行踪吗?”
现在有两个可能,“子卿有意隐瞒,在程奕鸣面前演戏,第二种可能,就是东西已经提前被人偷走了。” 符妈妈没有搭理,她慢慢挪动着脚步,一脸的若有所思。
“你还想骗我,让我帮你爆料,目的就是等事情出来后,程家受到影响,你们可以将所有责任推到程子同身上。” 她说的“真相大白”那一天,仿佛是某个节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