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生气,他是怕她要走,怕她会像父亲那样毫无预兆的离开他。
闫队长也明白什么了,让一名队员带着陆薄言和汪杨去男更衣室。
看见苏亦承唇角那抹满意的浅笑后,洛小夕心中的疑问有了一个肯定的答案,趁着苏亦承吻上来的时候,她恶作剧的咬了咬他的唇。
回去的路上,洛小夕拨通了苏简安的电话:“晚上有没有时间?”
这三个字,十几年前是陆薄言的噩梦,经过这么多年的发酵,早已变成了深深的仇恨。
陆薄言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,扣住苏简安的手带着她往主卧室走去。
玻璃杯里的牛奶温温热热的,刚刚好,洛小夕端出来,苏亦承也正好拿着手机从卧室走出来。
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多疑了,陆薄言刚才……好冷淡。
苏亦承知道洛小夕在想什么,拍了拍身边的位置:“过来。”
苏简安走过去,挽住陆薄言的手:“昨天我忘了问你一件事。”
陆薄言和汪杨继续上山,汪杨拔出了腰间的对讲机:“龙队长,通知一下你的队员,留意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。我们太太戴着这个,发现了的话,她人也许就在附近。”
可每每这个时候,他都会记起苏简安有一个喜欢的人。如果对她做了什么,事后苏简安一定会恨他。
苏亦承低头亲了洛小夕一下,安定她的心脏:“在这儿等等,我去换床单。”
说完,沈越川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的问苏简安:“如何?是不是又意外又感动?”
闻言,窃喜爬上苏简安的唇角:“也就是说我哥只跟你说了这个!?”说着才发觉自己说漏嘴了,忙忙否认,“没有了!我又不是你,哪来那么多可以隐瞒你的事情?”
到了十点多的时候,她受伤的右腿突然隐隐作痛,连同着腰上的伤口也痛起来,起初咬着牙还能忍一忍,但后来再精彩的电影剧情都已经无法再分散她的注意力。